“放下吧。”她淡淡吩咐,目光重新落回那份密报之上,“替朕谢过皇后美意。”

        棋局已布,她这个看似退居幕后的“病人”,才是真正开始落子的人。

        夜sE深沉,寝殿内只余几盏昏灯,将李徽幼单薄的身影投在墙壁上,烛火摇曳,她正倚在软榻上翻阅一本古籍,窗外吹来阵阵冷风携眷着牛毛般的细雨,她心思却全然不在书页之上,只在计算着朝堂的风云与北衙的暗棋,就连衣服被淋Sh了也没觉察。

        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李徽幼不必抬头,便知道是谁。那GU熟悉的带着侵略X的龙涎香气,已先一步弥漫开来,让她瞬间绷紧了脊背。

        李靖昭一身玄sE常服,显然是刚从政事堂出来,眉宇间带着连日独揽大权的疲惫,以及一种更加炽烈的、无人敢忤逆的志得意满。

        “怎么开着窗户,衣服还穿的这样单薄。”

        说完李靖昭瞪了一眼屋内的g0ng人:“陛下凤T违和你们这些狗奴才也不知道看着点,外头下着雨也不知道给陛下添衣关窗?”

        “皇叔,你别怪他们,是朕要这么做的。”

        李靖昭有些无奈的说:“你呀开着窗户吹风,到时候又要嚷着头疼肩膀疼。”说完他走过去亲自关了窗户。

        随后李靖昭挥退了殿内侍立的g0ng人,目光牢牢锁在榻上的李徽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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