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已经弄好了。”

        他一示弱,两人又不得不像平日那样保持距离,在熟悉的房间里两两相望。x口起伏、呼x1失控的痕迹都逃不走,但谁都宁可假装不知。

        今晚该再做一次吗?也不知他怎样想。现在的她倒是很释然了,光是两人在一起就很好。他若不乐意,她不想一味地任X强求。或许他也没把小孩子说的“想做”太当真?

        她极力屏息凝神,直到呼x1有灯影那么细长,“还有……伤。”

        “嗯?哪里?”

        他没有将头转回来。

        心脏的搏动几乎令她x口作痛,她用力按下躁动,磕磕巴巴道:“腰、腰上,也痛。”

        许久都没等到回复。她看见,他的喉结像在吞咽时那样剧烈翻滚。

        然后,又一切恢复如常,他道:“那你得自己弄了。还是说伤在背面,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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