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你盼着自己受伤吗?”他试图抱着她翻身正卧,她不配合地躲向角落。

        这下钤也只好不再扰她。

        世界安静了。她的脑子还烦乱地嗡嗡作响,又不甘寂寞地暴跳起来,“我不想上学。受伤了,才好顺理成章待在家里。”

        他听得不由一惊,不知所措地撩了撩她的头发,“在学校过得不开心吗?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人欺负你?”

        她双手抱膝,两脚的大拇指十字交叠,“那……倒也没有,b以前好多了。新同学对我都挺好的。毕竟不是实验班了,大家的功利心也没那么重。我的同桌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虽然在学校里很少讲话……”

        为掩饰心中的紧张,她斜望着角落的灯,一GU脑讲了许多话。他的注意却早被别的事g去。

        雨痕将肩角的衣料染透,紧贴肌肤,柔美曲线g勒得纤毫毕现,似冰雕被融化轮廓的一角。肩带一丝不苟地直吊起,本不愿隐秘的珍宝现示于他人,却自己将藏宝地的所在出卖g净。没整理好的碎发沾了水,像乱生的藤蔓附在耳边,委婉言说着少,初尝情事的烦想与遐思。

        他试着趁她还放松清理腿上的伤处。手中的动作却更快凌乱,不知哪里压得重了,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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