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询问天气。
边雍南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但并未打断。
禾梧继续说着,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晰无b:“我可以要求你吻我,但不允许你碰我吗?我可以自己决定开始,又自己决定结束吗?”
她没有等边雍南的回答,或者说,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这不再是寻求许可,而是宣告。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动了。
动作快如鬼魅,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决绝。
她猛地向前一步,无视双腿传来的刺骨疼痛,染着血W和汗水的手直接扣住了边雍南的后颈,力道之大,几乎要嵌入他的皮r0U。
同时,她踮起脚尖,将自己冰冷而带着血腥气的唇,狠狠撞上了他后颈的第一节椎骨。
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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