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我诘问如同惊雷,炸得她神魂俱颤。
她厌恶被强迫,厌恶被交易,可内心深处,难道就没有一丝对力量、对慰藉、甚至是对纯粹感官的渴望?
将这渴望粉饰成被迫,岂不是更大的虚伪?
如果看透世间丑恶是她的过去,那未来是看透自己。
这认知带来的痛苦,远b青奴印的反噬更甚,几乎要将她的意志彻底撕裂。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边雍南,那双曾经沉静,此刻却燃烧着某种火焰的眼睛,清晰地映出他的轮廓。
“边师兄。”她开口,声音因之前的嘶吼和痛楚而沙哑不堪,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确定。
边雍南眉梢微挑,静待她的下文。
禾梧深x1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问出的问题却石破天惊:
“我可以和你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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