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奴才就要把您往死里操,把您的骚屁股肏成烂泥,让您明天连路都走不了,看您还怎么去见那个奸夫!您就哭吧,叫吧,叫得越大声,奴才就肏得越狠!齁哦哦哦!老爷的屁股好软,好弹,比宫里那些娘们的还骚!”
青砚彻底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蛮横地掰开王之舟那两片紧绷的臀瓣,露出中间那还带着些许红肿的娇嫩菊穴。他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屌对准了那个小口,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下贯穿到底!“噗嗤”一声闷响,狰狞的巨根毫无阻碍地尽根没入,将那紧窄的穴道撑到了极限。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人顶散架一般,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野下流的嘶吼。
“啊……啊啊啊!疼!青砚……你……你这天杀的奴才……竟敢……竟敢如此对本官……齁哦哦哦……屁股……我的屁股要被你肏烂了……呜呜……你停下……快停下……哦哦哦……好深……太深了……不要了……啊!”
王之舟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贯穿顶得猛地向前一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声。然而,那疼痛很快就被一种更加汹涌混杂着羞耻与背德的快感所取代。
青砚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他想要反抗,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成一滩春水,后穴甚至还可耻地分泌出淫液,去迎合那根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根。
“停下?老爷,您不是也很爽吗?您看您这骚屁股,都开始主动夹奴才的屌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您这天生就是挨肏的命!奴才今天就要把积攒了这么多天的精液,全都射在您的骚肚子里!让您的肚子里全都是奴才的种!齁哦哦……老爷的屁眼好紧,夹得奴才快要射了!再夹紧一点!对!就是这样!把奴才的精全都吸进去!”
青砚感受到身下那销魂的紧致包裹,动作愈发狂野起来。他一边疯狂地摆动着腰身,一边用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片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指印。他俯下身,在王之舟的耳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进行着羞辱,享受着身为主人的状元郎在自己身下彻底沉沦的模样。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已久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王之舟的身体深处。
“呜……啊啊啊……射……射进来了……好烫……哦哦哦……不要……全都……全都流出来了……呜呜……”
一股灼热的暖流在体内深处炸开,王之舟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力地瘫倒在凌乱的床榻之上。而他身后的青砚,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了片刻,并没有立刻退出。他就着结合的姿势,静静地趴在主人的背上,感受着主人身体的余温。
一夜荒唐过后,王之舟在剧烈的酸痛中醒来。天光已透过窗纸,洒入卧房。身旁的青砚早已起身,正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着上朝所需的官服。若不是身体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和后穴深处传来阵阵的酸胀感,王之舟几乎要以为昨夜那场疯狂的性事只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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