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你这是做什么?”王之舟微微蹙眉,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身为主人应有的威严。
青砚缓缓抬起头,那双往日里总是清澈温顺的眸子,此刻却燃烧着两簇暗红的火焰。他的声音压抑着,带着一丝不易察含的颤抖,却又坚定得可怕。
“状元老爷,奴才不想做什么。奴才只是觉得,这间屋子太大了,太空了,也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奴才觉得恶心。这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沾着那个男人的气味,就连老爷您的身上,也沾着。奴才不喜欢这个味道,闻着就想吐。所以奴才斗胆,想替老爷,也替这座新府,好好地‘打扫’一下。
奴才要用自己的这根下贱的肉屌,把老爷从里到外都操个遍,把奴才的骚精贱尿全都灌进老爷的身体里,把那个男人的味道全部都冲走,洗干净!奴才还要把这府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染上咱们俩交合的淫靡气味,让这里,真真正正地变成只属于老爷和奴才两个人的地方!求老爷成全奴才,就当奴才是条护食的贱狗,现在要用最下作的方式,来标记自己的领地和主人!”
青砚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眼神疯狂而执拗,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此刻终于露出了獠牙。他三两下将自己剥得精光,那具尚显单薄却已然精壮的少年身躯暴露在烛光下,而他腿间那根与年龄不符早已因嫉妒与欲望而变得狰狞粗壮的黝黑马屌,正愤怒地颤动着,指向他唯一的主人。
王之舟因青砚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语而惊得从凳子上站起,丝绸寝衣下的身体线条显得格外清晰。他转身欲走,那两片隔着薄薄布料的臀肉却显得越发挺翘。那不是女子般的肥硕,而是常年端坐苦读养出属于文人雅士的清瘦而富有弹性的臀形,轮廓圆润,臀峰紧致,寝衣紧贴其上,勾勒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弧线。此刻因为主人的紧张,臀部的肌肉微微绷紧,形成了一个诱人随时可以被入侵的姿态。
“放肆!青砚!你疯了不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官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唔……啊!”
王之舟又惊又怒,他从未见过青砚这般模样,那眼神中的疯狂让他心底竟生出一丝寒意。他厉声呵斥,想要维持主人的尊严,然而话未说完,就被青砚一个饿虎扑食般地动作,从背后死死抱住,然后一把推倒在了铺着崭新大红锦被的床榻之上。
丝绸寝衣被粗暴地撕开,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温热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想要挣扎,但青砚的力气却大得惊人,那双平日里为他研墨铺纸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将他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地撅起自己的屁股,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等待着身后那头失控“忠犬”的惩罚。
“主子?没错,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是奴才的状元老爷!正因为您是主子,奴才才更要操您!奴才就是要让您知道,就算您在外面是高高在上的状元郎,是天子面前的红人,可回了这道门,您就只是奴才一个人的骚浪母狗!您这尊贵的屁眼,也只配吃奴才这根下贱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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