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白瓷台上,缓缓汇聚成流,往下滑去。
张震霖愣愣地盯着那道血流,久久无法言语。
翌日,张震霖早早就出门了。程子言还在赖床,即使醒了,也不愿意下床吃早餐。他窝在暖暖的被子里,软脸枕着从衣架上偷下来的张震霖的浴衣,迷糊地半睡半醒。
就在他又要睡过去时,房铃响了。响了第三声,程子言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呆呆地望向房门的方向,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房铃又响了。
他大叫一声,胡乱换下浴衣,从衣柜中掏出便服套上。然後奔去开门。
「谁呀?」
门外的nV人微微偏头,似乎被程子言迷糊的样子逗乐了,「是我。」
「姊姊?」程子言傻了一下,赶紧改口,「噢不是不是,是欣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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