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律韬夺过容若手里的圣旨,远远的丢开,起身走过去,将人给紧紧抱进怀里,闷吼道:「他那样对你,你还乖乖听他的话?他要你回去监国摄政,你以为是看重你理政的手腕吗?不,不是!那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要让那群拥戴四岁孩儿当皇帝的叛军没有见缝cHa针的藉口而已,你不过是回去当傀儡!」

        「律韬,我要回去。」容若少见的唤了他二哥的名讳,闭上双眼,将脸埋进律韬的x膛,嗓音轻浅,却坚定无b,「就算是当傀儡也要回去,从小,他将最好的都给了我,我欠了他太多,这份恩情,我不能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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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蕖,我们的儿子,他说,要回京城了。」

        屋子里,静静的,回荡着药王谷主充满了失落感伤的嗓音,想到昨天律韬与容若在听到京城来人的禀报,一夜思考之後,来问他此时回京的可行X,他斩钉截铁回答要是这个时候回京,容若就是Si路一条,姓齐的小子不计代价,希望可以带着卫大夫等人一起回京,这个提议被他给驳回,倒是他的儿子听了之後不甚在意,淡然一句「生Si有命」,坚持要赶回京城。

        赶回去……送Si吗?他不禁苦笑,转过头,看着一旁案侧成叠的书信卷宗,那些都是这段时日他派人去京城得到的回报,其中一部份卷宗,写的是容若与律韬两位皇子的生平,他想了解自己的儿子多一点,想将他们之间错失的部份,尽可能的弥补回来,但是越看越觉得心里难受。

        因为,在那些卷宗里所叙述的嫡皇子齐容若,仁义博学,智掌乾坤,宽待百姓就像亲人一样,惩恶除J却绝不手软,天下百姓们都不怀疑四皇子绝对会成为一代明主,这样的人,与那一日雪夜兼程送进他药王谷求医,生Si只能听凭任他的垂Si之人,不像是同一个人,是如此的陌生。

        「二位公子,谷主请你们先回去,他说想见你们的时候就会见了。」门外传来SaO动,说话的老仆人虽然为难,但口气仍很委婉。

        容若坚持不走,嗓音柔软平静,继续对老仆人求道:「请老伯再进去传话,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必定要见谷主说清楚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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