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你看,这会不会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奇怪声音?」
纽约,联合国总部不远之外,一家以白sE为主调的义大利餐馆,被几棵大树浓密的夏日绿荫给衬得就像童话里的小屋,不大的门面,进去之後却是别有洞天,餐厅的面积b外表看起来宽敞,过了正午,餐厅里的人不多。
靠窗的位置,点缀着几束午後的yAn光,让桌上的食物看起来份外可口,说话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黑眼圆滚深邃,唇红齿白,个子虽高,但白白圆圆,说不上胖,但绝对有婴儿肥的少年。
他的名字叫做凤锦官,是凤氏分家的後代,按理说应该不受重视,却因为右脸颊下方,一朵显眼的红sE牡丹胎记,被本家人给惦记上了,红灩灩,宛如初绽牡丹的胎记,是代表凤氏本家最重要的标记,但事实是,凤家至少已经六十年以上,没再出过带着牡丹胎记诞生的後代。
坐在凤锦官对面的人,是傅鸣生,他现在的头发长度,只b及肩再长一点,绑了低马尾,白衬衫,牛仔K,眉目依然冷俊清秀,漫不经心地低头,看着少年放到他桌面上的平板萤幕,一目几行,读完那则关於神秘音爆的新闻。
在外人眼里,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兄弟,实际上,现在傅鸣生是凤锦官的保护者,凤锦官的父亲是个老实人,他怕本家的人对儿子不利,利用了当年傅鸣生私下给他的联络方式,在半年前让人将儿子送过来,料想本家的人再狠,也不敢对家主保护的人出手才对。
对於继位凤氏当家,凤锦官本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的理由听起来很荒谬,傅鸣生却觉得这孩子以後绝对不简单,凤锦官的说法是:「你不觉得锦官这个名字念起来就像警官吗?我一直觉得我爸把我取名叫做凤锦官,是希望我去当个警官,我生平最大的志愿,也想当个为民除害,维护社会正义秩序的好警官,谁要做凤氏当家都与我无关,以後要是那个当家的人做了坏事,我,铁面无私的凤警官,绝对会大义灭亲,休想我会护短,哼!」
因为这少年说话实在有趣,很会逗人开心,原本傅鸣生只想在找到安顿他的去处之前,留他一两个月,没想到转眼间,已经半年过去了。
傅鸣生看完新闻,淡淡然的说道:「那不过就是有人想进来而已,而且照这个新闻纪录的音爆次数看来,对方试了很多次。」
「什麽意思?」凤锦官眼睛亮亮的,他从小就是听父亲讲家主的各种传奇事蹟当床边故事的人,也因为父亲总说家主好话,所以他对於家主一点也不害怕,就算有人说家主疯了杀Si前任当家,他也不信:「有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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