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律韬这麽说,容若的心不可不谓震撼,他一直都知道律韬未曾想过与他争夺帝位,但听这人对於他们的将来,已经打算得如此长远之时,他的心还是被深深地撼动了,但他的表情故作冷淡,反问道:「这麽说来,是不是我登基之後,你年年都要在外征战,如此一来,我们一年到头,能见几次面呢?」

        「容若会想二哥?」男人噙在嘴边的笑,贼贼的,带着丁点儿坏。

        「不会想,只是问问。」

        「真的不会想?」

        「说不会,就是不会。」容若正sE回道。

        「好好好,二哥知道容若肯定不会想,也知道容若是一个脸皮薄的,肯定说不想的。」说完,律韬吃吃地笑了,贪吃鬼似的含咬着容若的手指。

        「才不是,是真的不会想……你再闹,我就真生气了。」容若的警告,来不及阻止律韬真的在他的中指上狠咬了一口,人说十指连心,在律韬重重咬下的那一瞬间,容若感到心口有一瞬揪紧似的疼。

        那一天之後,几年过去了,容若直至今日,仍旧忘不了指尖连心的疼,他分不清楚那痛楚,究竟是因为被律韬咬了手指,抑或者是那人的誓言,字字句句都像是最炽热的烙铁,在他的心坎上烙下了永远癒合不了的烫痕。

        「爷,把您手里那碗酒给行飒吧!洒在身上就不好了。」徐行飒在一旁看着主子捧着的那碗酒已经溅出了些许,渗进了衣袍料子里,他看着主子的脸sE不对,伸出双手,要接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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