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说,四爷一切安好。」元济照实回答,简短而扼要,但也就是因为能够回答的话只是如此简短而已,才教他迟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这样?」律韬愕然,他以为自己能够听到更多关於容若的事,却没料到只听得了「一切安好」这四个字而已。
元济太明白自家主子的脾X,知道主子对四爷的重视程度,既然问了,就不会只满足於只听到一句话就可以带过的近况。
「奴才追问过来人,想再知道更多关於四爷的近况,不过来人说,徐统领给的话就是这麽多,说让爷不要担心,四爷一切都好,吃睡如常。」
「吃睡如常?」虽然又多得了一句关於容若的近况,但是律韬却不知道自己对这句话该是感到开心或恼火。
他想要容若好好的,但听到那人没有他,即便与他有着争执不愉快的时候,仍旧吃睡如常时,心口不自主地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哀戚。
这时,炉上的汤水过了如涌泉般的二沸,鼓浪般翻滚而起,沸腾的水气与铁鍑锅一起发出了嗡嗡的鸣声,沸水剧烈翻滚,声音却不响了,只余那嗡鸣声,倒像是怒极了之後,反而冷却下来的平静。
这会儿,元济管不上看管茶水了,看主子面sE不虞,试探道:「爷,不如让奴才再派人去探……?」
「不必了,既然一切安好,就让他一切安好吧,没有我这个二哥的打扰,他必定过得更好才对。」
律韬赌气地打断元济的话,Y沉的眸光落回长案的布兵图上,看着自己布置的红sE军旗,与那天晚上容若所放置的黑sE棋子位置几乎没有二致,再想到那一晚两人的不欢而散,一时心火涌上,接连拔起了几根红旗,扔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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