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道人此时早已想通她在做什么,只感觉全身的血Ye都往下身冲,看着那白儿上的小口子,眼都红了,下意识地制住她那双捣乱的小手儿,将人往塌上一推,哑声道,“是我不好。都是哥哥的错儿!哥哥这就来给你赔罪。”说着伸出大舌便在那伤处狠狠地T1aN了一口。
流光毫无防备,被他这么一弄,“啊哈”溢出一声SHeNY1N。
正如她在两人一第次做时说过的那样,她在早年间养成了这给自己去除sIChu毛发的习惯,觉得保持着那处光洁清爽,舒服得很,因此每隔十来天便会自己清理一次。谁成想这次曲道人一言不发地闯进来,吓得她手一抖,把自己都划伤了。不过因那刀锋甚薄,口子极小,又只伤在脐下寸余处,也并没什么感觉。如今他这一T1aN一x1放让她觉得有些许血丝流出,微痛带麻。而他那口鼻又带着热气捂在自己sIChu,到处T1aN舐,那舒坦快慰竞让她浑然忘记了痛楚,禁不住张开双腿,身下涌出一GU水儿来。
曲道人吃得正欢,自是察觉到她动情,头微下移,往那x口儿里T1aN了一下,弄得流光身子直抖,口中发出“啊”地一声叹息。
男人听了笑道,“妹妹抖成这样,还让哥哥如何帮你动刀子?看来得先送你去一回,才能消停。”说着那双手固定住她的纤腰,将头一埋,对着那x儿便是一番大力T1,不留丝毫余地。
流光本就羞恼,身子b往常敏感许多,被他如此偷袭,只觉得那如要泄洪一般,竟是连片刻也支撑不住,下身挣着要往他嘴里送,嘴里叫着,“嗯啊…混蛋!坏人!…啊!呜…哥哥…啊…弄Si我了…讨厌!嗯呜!”随着曲道人用力一x1,她哀鸣一声便丢了身子。
待她缓过劲儿来,曲道人已坐在了榻边。流光舒爽过一会,心里爽快,也不羞了,望着他那腿间支起的一坨,“扑哧”一笑,“哥哥竟会作弄我。还不坐过来些,让我给你弄弄?”
曲道人见着nV人面sE舵红,眉梢眼角俱是餍足的媚意,又想到她方才自己做的那事,只觉下身又胀了几分,不禁暗骂一声“妖JiNg”。但他尚有盘算,也不急于排解,哑声笑道,“不忙不忙,咱们先办完正事要紧。”说着便起身,将一块儿布用温水浸Sh,又打来一小盆皂角水,坐回床边,拿着那布便揩上流光的sIChu。
流光方历0,此时被这温热的布擦拭着下身,舒坦得紧,似只猫儿一般连眼睛都享受地眯了起来,含含糊糊地嘟囔,“你这酒鬼,还有什么正事。”
曲道人仔仔细细将她那处儿擦得gg净净,又用左手沾了皂水抹在她新生的毛发上,右手放下盆,捡起那小刀,低头直面着她的sIChu,说道,“你这nV人没劲儿,手不稳,连自己都能伤着,忒也没用。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道爷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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