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引发的风波就此告一段落。随着两人把话说开了,流光心里对这男人存的患得患失之情亦消减了几分。这世间有已太多的无奈,他们两个能有这一段缘分,能在这同一个屋檐下有段温存缠绵的时光已是难得的福分了,又何必再忧愁来日,误了欢愉?而曲道人也觉得和这nV人过的这些时日,是自己这十数年来江湖漂泊中难得的稳定安乐的篇章。他既已抛开过往,便决心随X而活,此时心既想留,便也不打算走,只委身在这窑子里与那老鸨做一对交颈鸳鸯。

        这日晨间,他照例起身练武,临走时见流光还睡着,也就没有扰她。一个多时辰后,他端着早膳回房,往床上一看,发现人不在了。他知道流光素来有晨间沐浴的习惯,有时候一泡就要半个时辰。曲道人怕她饿着,犹豫了下便一手托了饭食,推门便进了浴房。

        入得室去,却发现这nV人没在浴桶里泡着,反而窝在一旁的塌上,只用一条纱巾虚掩着上身,衣不蔽T,正低着头不知在作甚。猛地听到有人进来,流光想是被吓了一跳,“啊”地惊呼一声,还带着“嘶”地痛喘尾音。

        抬头一望,发现是他,流光骤然间满面通红,赶忙用巾子遮住身子,嗔怒道,“你这冤家,怎地进来也不打个招呼,可吓Si我了。”

        曲道人不知她在Ga0什么鬼,皱眉道,“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说着向前迈了两步,“你这是做什么呢?”

        不提便罢,这么一说,流光脸更红了,只拿左手堪堪扶着那直往下掉的巾子,冲他叫道,“nV人家的事,你管我呢!讨厌Si了,还不快出去?”

        曲道人见她右手藏在身后,神秘无b,又想着认识这么长时间,还从没见过流光如此怕羞,猛地来了兴致,随手将那餐盘放在身旁几上,跨步蹲在塌边,笑道,“哟,好妹妹自己的事儿几时避过哥哥了?也不知道是谁肚子痛的时候整日嚷嚷着要r0ur0u的。”说着就伸手要撩那将将遮住她下身的巾。

        流光只有一手能用,挡他不住,直扭着往后躲,口中说着,“诶!讨厌!这哪里一样?说了叫你别碰我啦!”

        曲道人不敢对她真用劲儿,只由着她挣扎,两人打闹了一阵,终是流光姿势不便,败下阵来,简直全盘失守——一时不防被他掀开了巾子,吓得连右手中捏着的物件儿也掉了。

        而那得胜的男人倒是委实愣怔了一会儿。他好容易掀开那碍事的巾子,骤然便见她那雪白的馒头x上一道细小的红痕煞是显眼,周围还隐约有些细小的绒毛。再往那塌上看,一把薄薄的小刀跌在流光身侧。这男人的目光在这x儿和那小刀上游弋良久,方才看向流光。

        流光见他这般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又想到现在什么都被他看到了,觉得自己活了三十来年没这么没脸过,不禁面sE爆红,既羞又恼,无从应对,索X破罐破摔,捶打他道,“讨厌!都怪你!早就说了人家不是什么天生白虎…我这么费事…还不是…还不是为了你能爽快些…你倒好!来吓人家,还来羞人家!弄得人家把自己都划破了!真是讨厌!臭酒鬼!坏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