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年久失修的缝隙,灰尘在光束里上下翻滚,看着有些呛人。
我眯着刚睡醒还发涩的眼睛,有些费力地把身上的破棉被往上拉了拉,但这被子里的棉絮早就结成了一块块硬邦邦的坨,怎么盖都不贴身。
屋外用几块青石板随手搭起来的简陋灶台传来了当当当的切菜声,速度快得离谱,跟外头过年放鞭炮似的。
“哈……”
我毫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哈欠,顺手在裤裆抓了两把。
晨勃对于血气方刚又没处发泄的底层人来说,真就是一种纯粹的折磨。
我拖着鞋后跟处磨出了毛边的布鞋,晃晃悠悠地往屋外走。
院子里那股烟火气挺重,呛鼻的柴火味里混着一股奇怪的清香。
陆尘那家伙正背对着我,他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在这个温度下都被汗湿透了,紧得贴在后背上,勾勒出下面那紧致饱满的肌肉线条。
这家伙个头窜得快,我俩同龄,但我也就刚到他耳朵根,再加上这几年肩膀宽得我都怀疑他吃了激素猪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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