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你醒啦?”
陆尘没回头,但他手里的那把生锈菜刀猛地一停,紧接自然地转身。
那张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有些不讲道理的帅脸上一看到我,立马堆满了破坏形象的傻笑,嘴角都能咧到耳朵根去。
他手里还抓着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黑乎乎的烧火棍,正往那灶膛里捅咕。
我没急着搭理他,而是先凑到洗脸盆前,捧起一把温水用力搓了搓脸。陆尘知道我一般这个时候醒来,提前备好的水。
“今早吃啥?”
我随手扯过搭在晾衣绳上一条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毛巾,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
“前些天在山里摘的野菜,我看长得挺水灵的,就给剁碎了煮粥喝。还有昨天张大娘不要的那几块碎骨头,我想着给你熬点油花补补身子。”
我瞥了一眼那口缺了个大豁口的烂铁锅,里面的粥水正咕嘟咕嘟冒着泡,那味道……怎么说呢,光是闻了一口,我就感觉这一晚上睡眠不足导致的偏头痛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我那该死的本能又开始作祟,视线不受控制地在陆尘手里那把刀刃上全是崩口的破菜刀上停留了不到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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