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摇头,「但我能肯定跟你用血救我有关。」

        「恩。」瑀告诉道:「你我同为蛊门人都有一个蛊身,且血Ye中含有一种虫菌。虫菌你应该知道,这也是为甚麽我们需要养蛊,食蛊;蛊缚就是结由自身血Ye的虫菌去缔结。蛊缚起初只会用在相同的血缘来保全彼此,作为支撑对方的另外一条命。後来经过长期实验,慢慢地也能用在无血缘的人身上,作为牵制。」

        只不过重老爷子和平先生却从不以此来控制蛊门中人,反而选择用噬蛊种在弟兄们身上。

        阿肆闻言觉得没有想像中糟糕,「所以我们能当对方的另外一条命?」

        瑀愣了愣,似乎对方的回答不是她要的,「你我无血缘,属牵制。作为另外一条命,那也得看我要不要牺牲自己成全你。严格说起来,是你不得不成为我的另外一条命。」

        「小姐不会的。」

        「你又知道?」

        「你救过我,甚至差点没命。」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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