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可能只是刚好也姓张。」
「喔。」
「小姐真的一点都想不起吗?」
阿肆的一句殷切期盼,瑀没有回答,选择让话在空气中飘着。
「我想小姐若要恢复记忆,恐怕还是要受到特定人事物的刺激才行。」
「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
「甚麽?」
「先生居然没有帮你解除蛊缚。」
说到这个,阿肆不免失落:「先生从没和我说蛊缚的事。当时先生知道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他还吓了一跳,神叨叨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现在想来,他的意思应该就是要等你记起所有事,了解缔结的原因才有办法解除。」
「什麽解铃,什麽人……」瑀满腹不屑,在她听来不过是平先生打迷糊仗的说词,「那你现在对蛊缚有甚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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