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沈寂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笔尖一路向下,滑过肚脐,最后停在那处蛰伏的欲望之上,“这里,也不老实。”
“啊……”厉骁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笔尖的轻扫如同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他的燥热,反而点燃了更深的空虚。
密室之内,空气仿佛凝固。那只饱蘸浓墨的狼毫笔,成了此刻厉骁身上唯一的刑具,也是唯一的爱抚。
厉骁被迫维持着跪立的姿势,双手被缚仙索吊在半空,膝盖在坚硬的寒玉榻上磨得生疼。但他顾不得这些,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小腹那游走的笔尖上。
“师兄……我不行了……别写了……”厉骁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一种混杂了羞耻与极度渴望的求饶。
黑色的墨汁顺着紧致的腹肌纹理缓缓淌下,流过侧腰,最终没入那隐秘的大腿根部。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在幽冷的夜明珠光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色情。
“才写了这么会儿,急什么?”沈寂的声音依旧清冷如冰雪,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早已燃起了暗火。
他并没有停手,反而故意放慢了动作,笔尖在那处颤巍巍的入口处打转,却始终不肯给个痛快。那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让厉骁浑身如同有蚂蚁在爬,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混入墨汁中。
“这里,”沈寂用笔杆轻轻拍了拍那处早已挺立却被冷落的欲望,语气凉薄,“想要?自己求它。”
“求……求谁?”厉骁意识已经有些涣散,黑布遮眼让他处于黑暗中,身体的空虚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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