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为了吓唬她……”厉骁委屈地辩解,声音里带着喘息,“而且……而且我还洗手了……”

        “那是你的解释。”沈寂的手指停在厉骁最为敏感的尾椎处,轻轻一按,“但在我这里,这就是犯规。”

        “唔!”厉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双腿一软,却因为被吊着手腕而无法跪下,整个身体呈现出一张紧绷的弓形。

        “既然管不住眼睛,那就遮起来。”

        沈寂绕到他身前,手里多了一支沾满墨汁的狼毫笔。那笔尖柔软湿润,却带着令厉骁战栗的凉意。

        “师兄……你要做什么?”厉骁慌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本能地想要挣扎。

        “别乱动。”沈寂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手中的毛笔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厉骁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冰冷的墨汁,柔软的笔尖,在滚烫的肌肤上游走。沈寂写得很慢,一笔一划,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正……”厉骁感觉到那笔锋的走向,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不要……不要写那个字……”

        那是青云宗刑堂用来记录罪过的“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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