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悠太释放在了她身体里,粘稠的浊液烫出她阵阵高潮,春天从那高潮里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来要问。

        “你刚才把电话给我做什么?”

        一双横波剪水的眼睛困惑地望着悠太,尚未退去的情潮依旧写在里面,湿漉漉的。

        “哥哥要找的本来就是你。”悠太搂着她,躺在草丛里,懒洋洋地回答,“本来以为,你能忍不住在电话里浪叫出来的,没想到意志力这么坚强。”

        春天瞪他一眼,却被悠太趁机搂进怀里,压在她红润的唇上吻着,舌头探进她口中,卷挟了她的舌头玩弄。

        没有所谓的撩拨追求,赤裸裸地,把所有情欲都淋漓尽致掏出来给她看。

        粗暴、原始、幼稚,却直截了当,让人莫名心安。

        抱着春天亲热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已经大半悬垂在地平线以西,悠太才舍得放开她,穿好衣服终于一起往家的方向去了。当晚也是在老爸老妈眼皮子底下,偷情似的好一顿亲热,搞得春天哀叹连连:这个岁数的小男孩,性欲旺盛起来,怎么都不知道节制的啊!

        好在第二天,悠太有补习班,终于放了她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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