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倒也说得过去,悠树于是也没继续追问:“那你和悠太到家了,别忘给我发个消息。我先去打工了。”

        想来悠树打工的时间有些赶,电话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似乎在收拾东西。

        春天“嗯”了一声,刚想扣电话,却听到电话里悠树轻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

        “我以前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一天的时间,有这么久。”

        压抑在字与字之间的倾诉,低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呼吸,透过话筒,甜蜜的声波震动着萦绕在耳边,烘得她心里暖烘烘的。一时间,春天几乎能看到,此刻拿着手机的哥哥,脸上是怎样的笑容。

        只可惜自己不在他身边。

        愣神的一瞬间,悠太便抢过了手机,强硬地对着电话那头的悠树说了声“再见”,硬是挂掉了电话。

        把春天翻过来,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暴力地侵入她体内。

        春天被干得花枝乱颤,一双柔柔软软的奶子摇晃着,颤颤悠悠。不知道是不是春天的错觉,从哥哥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悠太似乎整个人都被激荡起了性欲。小穴里的肉棒猛地增大了几分,热度更胜,春天被烫得身体发软,捂着嘴,鼻息粗重,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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