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毓情迷迷糊糊地说着，无意识地吐露了心底最深的话。她皱着眉，头埋在他胸膛里，低声嘀咕：“老石…你这老男人…糙得要命…我咋就爱上你了呢…”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这一点都不像我…”声音里带着点羞耻，像在责怪自己，又像在跟谁赌气。
石振邦愣住了，心跳“砰砰”得像擂鼓，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他低头看她，见她眼角湿湿的，烧得迷糊的脸颊红得像苹果，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刚才那句话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她的爱意砸懵了，心口烫得像化了，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他大手搂紧她，粗糙的掌心在她背上摩挲，低声说：“情儿，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毓情迷迷糊糊地哼了声，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头往他胸膛里埋得更深，呢喃道：“老石…你这老男人…别让我后悔…”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可每个字都像火，烧得石振邦心口发烫。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烫得像火的温度让他心疼：“不让你后悔。”石振邦捏住她的下巴，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她的嘴唇烫得像火，带着烧的温度，他亲了一会儿，感觉到她身子软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
毓情烧得迷糊，没回应，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呼吸渐渐平稳。石振邦搂着她，低头看着她睡着的脸，脑子里想着她刚才的坏话和爱意，心动得像个毛头小子。
他轻轻亲了亲她的眼角，低声说：“情儿，你这句话，比啥都值。”
房间里夜灯昏黄，温暖得像个小世界，他抱着她，像是抱着全世界，感情在她的无意识告白中，又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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