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傍晚,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意,街头的梧桐树叶子开始泛黄。毓情下班走出公司,裹着件薄外套,脸色却有些苍白,浑身不舒服,像被抽走了力气。
她低头揉着太阳穴,正打算给石振邦打电话,抬头却看见他站在老地方,穿着灰色夹克,稳稳地等着她。毓情一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快步走过去,直接扑进他怀里,懒声说:“老石,你来得太及时了,老娘今天难受死了…”
石振邦低头看她,见她脸色不对,皱了皱眉,大手扶住她的腰,低声问:“咋了?哪儿不舒服?”他粗糙的手掌在她额头上一摸,眉头皱得更紧,随即一把将她背起来,稳稳地往家里走。
“你发烧了,咋不早说?”他语气里满是心疼,背着她大步流星,像是怕她再多受一点凉。
到了家,石振邦把毓情轻轻放在床上,她裹着薄外套,蜷在床上,额头烫得吓人,眉头皱着,像在跟谁置气。石振邦皱眉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说:“躺好,我给你拿药。”
他从床头柜翻出退烧药,倒了杯温水,扶她起来喂她吃下,然后跟着躺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粗糙的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低声哄道:“睡一会就好了,别乱动。”
毓情头疼得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像被棉花堵住。她一只手攥着他的T恤,指甲抠得发白,声音虚弱却带着点撒娇:“老石,你这老男人…坏得很…”
她语气懒洋洋的,像是烧得没力气,可嘴上却不饶人,故意刺他:“不就是在床上比较让我满意…对我温柔点吗…也没别的优点了…”
她顿了顿,像是嫌不够,又补了几句:“你这糙汉子,脾气臭得要命…店里账都记不清…还老误会我…要不是看你长得还行,身材好点…老娘早跑了…”
她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可每一个字都像小刀子,戳得石振邦心口一抽一抽的。他低头看她,见她眼角红红的,烧得迷糊却还在嘴硬。
他刚想开口理论,说上一句“你哪来这么多不满”,可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毓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细得像蚊子嗡嗡,却像一颗炸弹砸进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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