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上有汗味,咸咸的,喘息像野兽低吼,带着股原始的雄性味道。毓情半眯着眼,低头吮住那凸起的骨节,像接吻一样,含住,吮吸,舌尖舔弄着,湿热的唇瓣贴着他喉结滑动,挑衅又缠绵。
石振邦被她这一弄,眼底的火烧得更旺,他大手一把抓住她后颈,猛地将她翻身,压着她跪在沙发上,粗糙的掌心按住她后颈,像要把她钉死在那儿。
他一只手扶着硬得发疼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撑开她湿热的小穴,一挺到底,撞得她小腹一鼓。
毓情被他这一插,尖叫一声:“啊…石振邦…”他每扇一下她的屁股,就重重操她一下,肉棒插得又深又狠,撞得她小穴“咕叽咕叽”淌水,两颗睾丸拍在她臀瓣上,“啪啪”作响。
他嘴里还不断说着醋意大发的话,声音粗哑得像灌了沙:“你他妈跟那卡车司机也这样叫过?嗯?他操你操得有老子爽吗?”
他大手往她屁股上又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臀肉抖得更厉害,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他腰身抽得更凶,肉棒插得她小穴抽缩得更紧,淫水喷得他腿根一片湿热。
他咬着她肩膀,牙齿嵌进她白皙的皮肤,留下红痕,低吼:“还有谁?老子干得你说不说?”他每问一句,就狠狠顶一下,龟头撞在她宫口,疼得她哭喊,可快感烫得她腿根发软。
她趴在沙发上,后颈被他按着,屁股高高翘起,臀肉被他扇得火辣辣的疼。她哭喘着回:“啊…没有…石振邦…就你…啊…”
她双手抓着沙发,指甲嵌进布料,身子被他撞得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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