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低头咬住她一只乳儿,牙齿啃着乳尖,舌头裹着乳晕舔得湿漉漉,吸得“吸溜”作响。

        他一边咬一边插,肉棒插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她小腹鼓起,宫口被他顶得发麻。他粗哑地问:“那卡车司机操你操得爽吗?嗯?他鸡巴多大?有没有老子粗?”

        他语气糙得像砂纸,带着股不甘,腰身抽得更猛,肉棒插得她小穴抽缩得更厉害,湿热的肉壁咬着他,像要把他榨干。

        毓情被他插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脑子一片空白,快感混着胀痛烫得她四肢发软。她哭喊着:“啊…没有…没你好…啊…”

        她抓着他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低喘:“石振邦…你最厉害…啊…我受不了…”

        他气她不老实,可她这娇嗲的声儿又勾得他硬得疼:“最厉害?老子看你他妈还敢不敢勾别人!”

        他大手往她臀瓣上又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臀肉颤出一道波浪,红得刺眼。他喘着粗气,咬着她奶子不松口,舌头舔得她乳尖发红,湿漉漉地挺立着。

        毓情被他操得小腹抽颤,紧绷的身子猛地一抖,又一次高潮了。她死死咬着他的“忍”字纹身,牙齿嵌进他蜜色的皮肤,疼得他低哼,可她没让呻吟声溢出来,快感却沿着她四肢百骸炸开,直冲头皮。

        她在极致的愉悦里,眼角挂着泪,松开牙齿,喘息着凑上去咬住他凸起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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