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振邦这边,等她走了,店里安静下来,他靠在工作台边,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飘散,他眯着眼盯着门口,脑子里全是她那句“石—振—邦”,娇得他心口一颤。
他啧了一声,骂自己:“老不正经。”可骂归骂,手指不自觉摸了摸被她碰过的小臂,那点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他皱着眉甩了甩头,耳朵却还是红得没消下去。
周末到了,夏天的阳光炽热,街上行人稀疏,毓情窝在家里没出门。她家离石振邦的五金店不算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
可她就是不去。她躺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手边放着一杯冰镇西瓜汁,脑子里却转着自己的小算盘。
她知道,男人得撩了再放一放,像钓鱼似的,得让他自己上钩。
她周末有自己的事要做,化妆、看杂志、敷面膜,专注地捯饬自己,心里却想着石振邦喝汽水时那红透的耳朵,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没去五金店,但她知道,石振邦肯定会想起她。她那句“石—振—邦”喊得够勾魂,那瓶汽水她故意喝了一口,留下的暧昧足够让他心痒两天。
她涂完指甲油,吹了吹手指,哼着小调,心想:这老男人,硬归硬,可那点小心思早被她捏在手里了。
另一头,五金店里热得像蒸笼,石振邦光着膀子蹲在工作台前修一把坏剪刀,汗水顺着蜜色的皮肤淌下来,胳膊上的青筋鼓得明显。
他低头干活,手上的动作却有点心不在焉。周末店里安静,平时这时候毓情早该推门进来,喊一声“老石”或者“大叔”,然后蹲在他旁边磨铁片磨得笨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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