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情被他甩开手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得意了,歪着头凑近了点,“刚才怎么不让别人看我呀?你在乎我啊?”

        她这话说得直白,故意拿刚才老李的事挤兑他,眼角弯着,就想看他慌乱的样子。她知道他嘴硬,可那点小心思早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石振邦被她戳中心事,额前青筋又蹦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瞪着她吼:“少胡说八道,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他大手一挥,像赶苍蝇似的把她往旁边轰,声音粗得震人,可眼神却不敢直视她,匆匆瞥了一眼就移开。

        他转身拿起块抹布擦手,手劲大得像要搓掉一层皮,耳朵却红得更厉害,连脖子根都染上点颜色。

        毓情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嘴角上扬得压不下来。

        她没再逗他,拎起小包,冲他挥了挥手,“好啦,大叔,我走啦,明天见!”声音甜得腻人,带着点胜利的味道。

        她扭着腰出了门,回头看了眼店里那盏昏黄的灯,见石振邦低头擦手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这老男人,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可那红透的耳朵早把他卖了。

        路上晚风微凉,她踩着凉鞋往家走,心情好得不得了。她垂着眼回想他甩手时的慌乱,还有那句粗声粗气的“滚一边去”,越想越觉得他可爱。

        她知道他不是真不在乎,要不然也不会挡老李的视线,不会为了一句“联系方式”气得青筋直跳。她哼着小调,心想:这块石头,硬是硬,可捂热也就是迟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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