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笙愈发觉得刺激不足,手肘一撑,整个人俯趴在地面上,野狗似得猛力耸动着腰部,一下下将小红袜子撑成他的形状。

        不知撞了多少下,兜不住的腺液拉着丝滴在凉席上,情事的腥臊气溢进鼻腔,一阵风吹起窗纱,月光落进来,洒了男人满背,在身下映出他自己的影子。

        可赵笙痴痴盯着那晃动的人影,手指骤然一紧,棉线勒着通红跳动的龟头,好像娇羞的吸吮挽留,鬼使神差的,他吐出一口热气,极尽疼爱地对那影子唤道:

        “小米。”

        小红袜子躺在一滩浓稠黏腻的白浊中,袜筒被蹂躏的松垮,袜尖的棉线更是看不出本色,被浊液糊满了,撑坏了。

        第二天,应多米惦记着赵笙他爹的答复,可还没等出门,应老三却先一步拦住了他。

        “你上哪去?晌午咱去你杰叔家吃饭,马上就走了!”

        “啊?我不想去。”应多米眉毛耷拉下来。

        赵杰是应老三的发小,而赵杰的儿子赵大山,也顺利成章地成了应多米的发小。平时两家人交情不错,但应多米从小最讨厌的就是去他家吃饭,二杰叔一家子都身宽体胖,饭量也颇大,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喂到积食才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