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凉席铺在堂屋地面,赵笙侧躺着,双脚因凉席长度不够而落在石灰地上,触感凉而粗糙。
他双脚动了动,思绪飘起来,想起了少年热而黏腻的皮肉,还有白日玉米地里的那场性事。脚边挨着的房门里传来不大的呼噜声,爹娘已经睡着了。
赵笙悄悄坐起身,摸到白日里穿的短裤,从裤兜里掏出一只薄而软的小红袜子。
接着他仰面躺下去,薄被搭着的下身顿时顶起一杆枪。
手指摩挲了一下袜子布料,指尖茧子却差点勾了丝,于是他不敢再摸,拉下洗得宽松的内裤裤腰,将那杆枪放了出来,枪筒子滚烫勃发,弹药匣子沉甸甸地坠着,
赵笙屏住呼吸,双指将袜筒撑开,先套上了头部,接着单手握住袜沿,后腰猛地向上一挺!
粗壮的鸡巴将袜筒撑到最满,袜尖紧紧绷着龟头,红棉线被顶出缝隙,隐隐透出其中暗粉的肉色来。
赵笙眉头紧蹙,狠命攥着那层布料,从齿间溢出一声欲望满盈的粗喘,双眼闭着,仿佛他操的不是一只薄薄的袜筒,而是一口隐匿在雪白屁股当中的嫩穴,属于少年的、未有任何人开拓过的花苞处子穴!
疾风骤雨般的套弄了数十下,马眼溢出的腺液已将袜子弄得黏湿,套弄变得顺畅,可摩擦也减小了许多,只是几天未发泄,那根形状雄伟的东西就憋得紫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