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里装着事,他睡得很浅,当隐约感到有凉风拂面时,他脑袋偏了偏,一下子醒过来——

        赵笙坐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一柄蒲扇,一下下地扇着。

        他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神色淡淡道:“怎么在这睡?”

        应多米懊悔地想一头撞在枣树上,怎么就睡着了!他一个翻身爬起来,退到离男人一米远的位置才敢张口:“我……我找苓婶。”

        “她已经回去了。”赵笙看着少年热的红扑扑的脸颊和被蚊子叮咬的小腿,心里火燎似得疼,眉头又情不自禁地皱起,看起来有些凶:“有什么事不能晚点说,正热的时候,瞎跑什么?”

        应多米站的更远了,睫毛垂着,饱满粉红的唇一张一合,话音蚊子哼似得,全叫蝉鸣盖了过去。赵笙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耳朵,耐着性子听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听清。

        应多米话还没说完,脚腕忽然一热。

        男人倾着身,麦色大掌牢牢握着他的脚腕,声音沉沉:“过来,重新说。”

        应多米又想扁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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