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应多米急了。
窗户没关,赵笙仿佛只是通知他,一手拿着东西一手翻窗进屋,一堵墙似得阻隔了月光,应多米费了老大劲才看清,他拿的是刚刚半截挂屋顶的枕头和凉席。
他愣了愣:“谢谢…赵笙哥。”
应多米被家里长辈伺候惯了,此时看着男人俯身铺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重新躺在床上,他觉得这下赵笙总该走了。
可愿望再一次落空,赵笙曲着长腿,在他脚边的地上蹲下了。
现在已是凌晨,应多米被他闹得有点烦,心想这人真是古怪,他脾气上来,大着胆子逐客:“还有事吗?我要睡觉了,你继续散步去吧。”
昏暗的夜色中,只有少年裸露的身体泛着润白的珠光,赵笙眼睛黏在一节折角的腰上,胸膛起伏着快要压不住心跳,可再往下看,一双脏污的大脚在干净的瓷砖地板上显得那么突兀。
他甚至没坐在他床上,却觉得连他的地板都配不上。
于是他生硬地敛住求婚的冲动,找到一个足够让自己留下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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