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纤瘦,屁股却是饱满的两团软肉,只穿着一条松垮的短裤就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胸膛,再往前一点都能骑到脸上,赵笙被压得一口气窒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盯着近在咫尺的雪白大腿,喉结艰难地滚动:
“摔疼了?”
男人的声音像是在砂石地上磨过。
应多米这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拖着受到双重惊吓后发软的腿滚到一旁的地上,月光照得小脸惨白:“没、没疼……你咋在我屋外头?”
赵笙面不改色:“散步。”
这个答案十分没有说服力,但看着男人冷厉的眉眼,应多米脖子缩了缩,只诺诺道:“噢。”
赵笙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仔细拍了拍周身粘上的尘土,他自觉动作很温柔,可应多米听着那皮肉相接的啪啪声,寒毛都要竖起来,总怀疑赵笙是在揍他,好不容易被放开,他连声招呼都没打,就从后门一溜烟地逃回了二楼屋里。
坐在床沿发呆了不过两分钟,窗楞就又被从外面敲了敲,应多米抬头——还是赵笙。
“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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