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坐壁上观亦遭时代洪流所卷入,百姓则永远是这些争斗之下的受害者……都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六国姑且也算安稳过了百年有余,而随时伺机行动的戚皇正是她心中放不下的大石。
「梅姑娘烦忧的是天下局势?」刘熙敏感地掌握到隐士的情绪,接着便想这或许是能突入对方心房的话题。
梅静宣听她这麽说,有些讶异,然她不再多说别的,只问:「那麽你对此如何看?」
「按今上X子,尚能稳住四方。」
梅静宣听了这话,心头一跳,可她面上不显,继续引导问道:「这话…听来还有言外之意?」
「晏国即是一大外患,不但有平海君,与羿更有亲密交情…这实为戚之第一大不利。」刘熙说得一副头头是道,梅静宣也不打断她,等她说下去,「第二大不利尚未明显……然也是极为容易推测出的内忧。」
刘熙在朝中任官虽还不长,却多少与一些皇室贵胄接触过,以她所见,周显之後,皇室再也无人。
梅静宣瞧刘熙下意识望向京城的动作,越发感到心慌烦躁,忍不住出言:「不想刘家教育竟如此深根,你有这般见解,或许赴考不会是件难事。」
刘熙一听这话,竟也是心头一跳,马上回想自己刚才讲的话,害怕自己有没有在无意间露馅,可思来想去好似也无甚能怀疑的地方,遂只能先装无事的模样。
隐士也像无事人一般换了话题,「方才你也提到了晏与羿交好……可知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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