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清楚对方所谓供奉需要什麽供品,若是人命她又会如何身染罪孽?再说未来茫茫,她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少岁数,更说娘亲与父亲惨状,都让她想亲手制裁仇人、将冤屈诉诸天下。
男人开出的条件她不可能答应,但她又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力有不逮,眼前恩人能把她从鬼门关前拉回,必定有神鬼莫测的手段。
即便於欢心思通透、思绪活泛,但这等小心机又岂能瞒过对方,但他却眼露欣赏,缓缓转过身来凝望眼前这机灵的姑娘片刻,似有感叹。
「你倒是极为聪颖……」语气间并未有任何恼怒,反倒是周身气息更加柔和,让人在面容清冷无情下感受到一丝温柔。
「想让在下如何指点?」
「於欢想亲手制裁凶手,但於欢深知自己的能耐,想向先生求得宝物。」这便是求对方赐予什麽神鬼莫测的手段来杀人或自保了。
於欢态度诚恳,但男子沉默过後,只摇了摇头,降她的希冀残忍打碎。
「我尚且不能给你太多帮助,你需明白,若赐你什麽宝贝、怀璧其罪,也还要想办法杜绝你心生歹念、祸害一方,於我来说风险太多。」只杀凶手,替她取命,这因果就算了却,再多,他便无法预测事态、也就无法随意出手。
於欢眼眸明显地黯淡下来,声音里带着失落与哽噎,但仍客气有礼:「那请先生……送我到京城吧……」她有些认命地想,到底是与他人无关,太多要求果然还是过界了。
男子眼眸闪过讶异,语气刻意放缓了语速,不给小姑娘更多迫切感,他说:「我或可以替你抓来凶手,让你亲手除之。」
没想到这次於欢再次拒绝,甚至b前一次更加迅速,只是模样明显局促,她目光里含满坚毅不屈的哀伤,声轻如呢喃、带着哑意开口:「於欢还想将仇人恶行昭告於世,不愿让人忘记父亲曾经的风采、也不愿父亲终身被人顶替……请先生容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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