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唐突,但在下想与小姑娘问些事情。」男子坐於床边半步距离的凳子上,即便於欢是个小姑娘也恪守礼教,确认对方不再需要自己时,拉开距离。
於欢紧张地爬起、坐挺,在床上也忍不住用最标准的跪姿面对男子,无关其它,撇除男人身上那种离世出尘感,对方是自己救命恩人这点就值得她摆出这态度来面对。
「您请问,我保证知无不言。」
「你可知,那人……为何杀你?」男人本要自然询问,却在中途拐弯,向是卡了什麽词汇在唇舌间,最後只问了最基础的问题。
於欢听见问题,鼻头有些发酸,但很坚强地没有委屈落泪,她只不断深呼x1,平稳心绪,也顺便整理来龙去脉,才将原由简短诉说。
男子像是深受某些触动,眼眸中随她的讲述或有惊愕、或有不解、或有隐怒、或有同情,可不论哪种情绪,於欢都隐约觉得与常人不同;但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只觉得两人颇有距离,但那种距离不是来源於未曾谋面,而是对方与自己之间,彷佛隔了一个看不见的屏障。
「世间尽是有这等恶事……」许是清楚自己眼眸情绪易显,在查觉到於欢的机灵後,男子便迅速移开目光,将视线放在窗外明媚的天光里。
「我与你此刻已经生出因果,若你有愿,我能为你开解,但之後你需为我立像诚心供奉十年,当然,你若不愿,只需此刻诚心向我道谢,便就此别过。」语气带着一GUb寺庙和尚还要超脱的遥远感,让於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猫眼中含着怯意,但更多是炙热如火的坚忍生气,让人彷佛看见在风雨中飘摇却始终不灭的烛光。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於欢脑袋里不断消化着醒来後的各种细节;奇怪用词、说话方式充满距离、还有各种神鬼关联的词汇,她不得不推测,自己或许真遇上神鬼也说不定。
她一双手互相用力搓着,宣泄心中忐忑,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提出疑问:「於欢不愿先生出手,但愿先生指点迷津。」她在言语上放了点小小心思,她并不想因为对方出手解决问题而背负十年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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