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想。
不知要多少年後,白少才能像他父亲这般,拥有沉下眉目,便卷起残酷暴风的纯粹威压。
「云儿,告诉我。」上官家主──这个把持了中土武林的男人手掌撑上了脸,另一手捻来已冷却的瓷杯抿口茶。满心复仇的霸权盟主不带半丝温柔、完全没有矫饰,冷冷b问:「究竟是谁,胆敢杀了我兄弟?」
白袍男人凝视而来。
而我笔直看他。只能吐出一个名字。
沉寂。
像是,连吐息都失去了。火焰燃烧的细小声音远逝、耳边所有都被cH0U离成安静。
只有那人恐怖的怒意。与杀气。
「──是──这样子啊?」连冷笑都消失在唇线边,他面无表情嘶声:「又是如此吗?」
「是的。」我平和颌首:「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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