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瘦高个从左侧巷子里踱步而出。他戴着眼镜,镜片上沾着雨珠。他赤裸的身体有些单薄,肋骨隐约可见但肌肉线条充实,手里却紧紧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边走边低头专注地看着,嘴唇无声蠕动,双腿间的鸡吧特别长,看起来足有20公分。

        一个疤脸中年男人从右边现身,左腿明显有些跛,走路时身体倾斜,一拖一拖,裸露的上半身肌肉异常发达,尤其是双臂和胸膛,一道深褐色、蜈蚣般的狰狞疤痕从胸口斜拉至小腹,在雨水中微微反光,他的龟头特别大,包皮完全露了出来。

        接着是一对并肩走来的男人,体格健壮得惊人,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像是长期浸泡在健身房里的产物。其中一个手臂上盘绕着青黑色的纹身,图案在潮湿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两个人的鸡吧都很粗,随着走动在腿间晃荡。

        所有人都赤裸着,雨水冲刷着他们形态各异的身体,顺着肌肉的沟壑、皮肤的褶皱流淌,在脚边积起一个个小小的水洼。但在这里,裸露似乎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又像烙印一样无法摆脱,只是这残酷世界中最微不足道的背景板。

        陆沉舟默数着人数。台阶上原来五个,加上自己三人是八个,新来的有眼镜男、疤脸、健身兄弟俩……他忽然皱了下眉,那个蹲在角落的男人,刚才肩膀是不是极其轻微地耸动了一下?他无法确定。

        陈浩宇也在心里计算,有人在台阶和门廊下踱步,有人像石雕般一动不动,有人缩在阴影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只能大致判断,现场至少有十二到十三个赤裸的男性。

        孙昊哲则注意到后来中两个特别的存在。他们穿着笔挺的深蓝色制服,纽扣是金色的,在昏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但制服里面空空荡荡,直接贴着皮肤。他们径直走到酒店大门两侧站定,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目视前方,姿态标准得像橱窗里的模特。其他人对他们视若无睹,仿佛他们本就是酒店景观的一部分。

        光头男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新副本?”

        戴眼镜的瘦高个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雨水顺着他清瘦的脸颊流下:“看样子是。酒店类场景,通常规则复杂。”

        疤脸中年啐了一口,唾沫混着雨水流到他长满胡茬的下巴:“妈的,最烦这种规则本。弯弯绕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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