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哦~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呢~”
严恣如冰块般冷冽的唇没能给他降降温,倒是这句满含春情的戏弄话让他如临冰窟,他恍然一怔得回过神来,接着仓皇得抬起了眼睛,浑浊的双眼总算有了几分痛苦的清醒。
华丽的长条餐桌上,并没有人敢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毕竟他与严恣并肩坐在一起,而严恣的一举一动从来在A国举足轻重,在这些人的阿谀奉承里,他简直可以比肩上帝,就算在兰特市的中心公园为他立一座堪比自由神像的雕塑都不为过。
但他知道,那些似有若无的视线始终缭绕在他们身上,尤其是他的身上,每一双眼睛都会用一种奇怪而复杂的神色悄悄打量他,好像他是某种虚弱畸形的受伤凶兽。
想要大胆的上前探寻他身上的秘密,却又害怕他仍有将人撕成碎片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确定严恣的态度。
多讽刺啊,这些眼睛曾经看向他时,每一双都谦逊无比,而现在,戏谑、嘲笑都不需再做任何掩饰。
他本该痛苦万分的,但其实,这些堪称冒犯的视线对于秦正来说杀伤力似乎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巨大且难以接受,他对这些人视若无睹,亦如他的父母,从头到尾也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一次。
说不清,矛盾点在哪里,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供人取笑的玩物,甚至比丧家之犬还要可怜,但内心深处依然觉得苦涩,至少……他的父母,不应该这样事不关己。
“我知道你和你父母之间有些嫌隙,但没准今天就能冰释前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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