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根插进自己肉穴里的狰狞硕柱、还有随时都会到来的甘美高潮,一切都不值一提。
之所以还强忍不适,勉力维持“人形”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新装上的四肢并非完全由他自己控制。
就像一个刚出厂的机器,主人的指令才是保持活力的关键,他再也不能做出任何危险的暴力举动,无论是将拳头对准谁。
当然也无法再自我满足,无论是揉按阴蒂还是抠挖腺体,甚至是挺动双腿,通过超大号的软胶肉棒撞击肉穴,这些从前再简单不过的安抚手段通通不行,只要严恣不想让他好过,他就无法再做任何一件让自己得到快乐的事情。
双颊的红晕烧的越来越明显,他只是一团失去手脚的淫肉而已,为什么还要坚持那些已经不存在的尊严。
秦正甚至情不自禁得呜咽了一声,即便那声音很轻很沉,却还是被一旁的严恣听了个清楚。
在对方的投来的视线中,秦正性感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将嘴里的生鱼片囫囵吞了下去。
严恣像是看穿了他,亦或是在他的脑袋里装了什么可以读取意识的芯片,他抽出了胸前用以装饰的银灰色金线方巾,状似不经意得靠了过去,轻轻擦拭着秦正的唇,然后再一次贴近了他。
“想吃老公胯下那条大鱼,是不是?”
这一次严恣的调笑声更低沉磁魅了,因贴的太近,唇峰好几次撩上了他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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