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正的肉柱就又勃胀了几分,却因无法正常射精,精液无口可射,只能逆流回精囊,等待着下一次潮喷,可面临的情况,无疑是再一次的逆流。

        癫狂翕动的马眼艰难的再次挤出两颗拉珠,这一次溢出的半透精水竟然带了血丝,整副男性器官都涨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酸涩剧痛反复折磨着秦正,若是此刻剥去胶膜绒套,或许秦正的茎柱和卵丸已经肿胀到赤紫发黑。

        应激性的泪水糊满了眼眶,秦正吃痛的扭动着身体,可两个青壮男人的挟制让他却无处可避,只能被迫接受一切残酷的淫刑。

        直到吉尔一把将拉珠整条抽出,深埋肠道的拳头也“啵”的一声抽离而去,骤然失去填充肉道和马眼同时夸张的扩开大口,肉茎抽搐着对空射出一股混着血丝的液体,肛肠亦完全失控,不断绞出“噗噗噗”的空腔声。

        一瞬间肠液、精尿和雌屄内潮吹的淫水射的淋漓四溅,所有能出水的肉口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狂泄,秦正却还自发挺动着腰臀,肌肉乱跳得痉挛上顶,直到射无可射,高潮过去,这头“牝鹿”才终于在残酷的折磨下得到片刻喘息,如同断了电的报废机器瘫软在雪地。

        看着这块不断吐出淫浆的艳肉,泰迪黑硕的鸡巴在裤裆里兴奋的乱抖,恨不得马上插进这捧软糯的烂肉里好好捣弄。

        他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仰面躺到了雪地上朝着吉尔招呼。

        “来啊哥们!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一起干穿这烂货!”

        吉尔一把揽住秦正的腰,将他那口红到发紫的雌屄对准了泰迪笔直朝天的黑硕鸡巴,对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现在就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紧箍在腰间的手松了劲,秦正那两瓣红肿丰软的臀肉就压上了泰迪的大腿,肉体的紧密相贴让泰迪的鸡巴进的更深。

        充分扩张的多汁肉道没有半分阻塞的顺畅吞吃了整根黑屌,龟头顶着深处的宫口,感受着小嘴蠕动的吸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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