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秦正紧咬皓齿,忍受着难以想象的淫虐折辱,他恨不得咬断纵贯喉咙的胶柱,可浑身力气所剩无几,被束缚紧裹的四肢脱力得瘫软着甚至连打抖都很艰难。

        在这冰天雪地中,外露的肌肤却是热汗淋漓密布汁水,肠道内肆意乱撞的手臂,像炮机般残忍的碾压着每一寸淫肉,秦正甚至觉得,隔着肠道自己的脏器都被搅和在一起错了位。

        被蹂躏到现在,身体早已垮了,只是因为过量的药物刺激着中枢神经,强制着保持意识的清醒。

        本就被切去半块的膀胱完全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残酷撞击,随着进犯的手臂,汹涌的尿意一波一波冲击着大脑,可胯下那根勃胀挺立的阴茎却被封死了马眼尿道,即便那根尿道拉珠已经因为高潮喷吐出小半截,却依旧无法顺畅的排尿,只能随着马眼的收缩一颤一颤的胡乱甩晃,稀稀拉拉的溢出小股混杂着精水白浊的尿液。

        “这么粗的鸡巴竟然长在一个骚婊子身上,真他妈的浪费!”

        显然吉尔也很认同泰迪的感叹,这根昂扬粗硕的肉柱裹着可笑的红色胶膜,拖着半截拉珠,左摇右晃得甩来甩去实在是太惹眼了。

        吉尔另一只手掌包覆上滚烫的茎柱,随着深埋肠道的拳头一起,保持着一致的韵律撸动。

        “太太这根鸡巴可真雄伟,可是含着这么粗的拉珠,到底是你的先生太残忍?还是你本就乐意当一条挨肏的肉套呢?”

        胶膜贴肉裹缠,又被包裹在掌心用力搓揉,吉尔每一次向上撸动,都会拉扯根部被绒套包裹的精囊一起拖拽,力度之大几乎将两枚睾丸彻底撕扯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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