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打开后不见人影,更是虎躯一震。

        “这是怎么了?”她迈步进来,快速瞥见了床上气若游丝的人,急说:“森维!”

        她一手覆上面色红润的人的额头,烫的心里一颤:“发烧了啊这是。”

        期间森维一直躺在床上,直至中午十二点才退烧。

        他被子拉来盖过口鼻,半张脸陷了进去,只剩一双迷蒙的眼眸望着我,叽里咕噜对我说:“可惜了,祝森越,我不能去给你上坟烧香了。”

        我坐在床沿,闻言睨了他一眼,回他:“没关系,毕竟是我把你操发烧的,就当是你已经帮我上过了。”

        “是被你上过了吧。”他撇开眼不看我,纠正过来。

        斗嘴之际,庄茗又在门口敲了两下,背上背着个包,装备齐全:“森维,快起床收拾一下,走了啊。”

        “一定要去?”森维皱了皱眉头。

        “今天不一样,除了给你哥扫墓,我们还得去祭祖。”庄茗拉长声音喊,走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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