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翻身将他捞起,忙说了句:“别睡了,再睡烧死了。”
“什么……”他缓缓睁开眼,睡眸惺忪地盯着我看,眨了眨,似是咒怨:“妈的……祝森越,你敢说我……骚死了?”
“是。骚死了。”我抬手往他又弹又软的屁股蛋上扇了一把掌,再在他的臀瓣上没轻没重地抓了一把才松开,压着声音:“所以不能生病,好好的才耐操。”
我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许是勒得他难受了,作势要推开我,却怎么推也推不动,哑着嗓子折腾:“放开我……我快死了。”
话没说完,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下巴搁在我肩窝,闷闷说:“祝森越,你昨晚是不是……把鸡巴塞我喉咙里了……为什么我喉咙这么痛?”
“想试试?”我闻言耐着性子回他,静静感受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间。
这时门被哐哐敲响,庄茗在外面扯着嗓子喊:“森维,臭小子,醒了吗?快起来吃饭待会儿一起出去——”
发烧的人猫着声回:“听到了……”
说着,我扒着他的双肩和自己拉开些距离,将人放倒在床上,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我的整个身子慢慢隐去。
门啪嗒一下自动打开,庄茗起初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原是想再次抬手敲门,见门一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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