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啊,谁不怕死。”

        苏弥翻了个白眼,直接把解药塞进他嘴里,然后强行灌了一口水,“但富贵险中求。而且……”

        他凑近了些,那双下垂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穷得连鬼都嫌弃,那帮高高在上的名门正派,想破头也想不到你会躲在一个外门弟子的破床上。”

        沈乾劫被他这番歪理邪说噎住了。

        药效发作得很快。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喉咙蔓延全身,紧接着就是经脉被寸寸撕裂重组的剧痛,以及灵力瞬间抽空的无力感。

        “唔……”

        沈乾劫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散功的痛苦比受伤更甚,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这就是他最脆弱、最任人宰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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