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复杂地多,“我叫您…先生,千雪先生。”

        “嗯,我在。”我有些疑惑,“如果你觉得现在不妥也可以不这么……”

        “不。”

        他突然把头靠近了我的怀里。沉默片刻后又重复着叫了我好多遍先生,从如蚊呐一般的声响,逐渐变得撕心裂肺。在深深的山中惊起数只睡鸦。

        我慌张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就像是弄哭了邻居家的小孩一样手足无措。只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笨拙地安慰道:“不哭不哭。”

        回竹屋的路上,堂堂三界神尊像个小屁孩一样一边红着眼睛抽抽嗒嗒,一边拉着我的袖子跟在我身后。而我则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生怕那个叫忘雪的凶巴巴掌司从哪里窜出来大喊着不敬仙尊然后给我两下。

        推开门,正是昨日我醒来时睡着的那间屋子,应当就是陆星灿平时起居用的居所。

        我把他带到床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床上,不知不觉带上了教导者的口吻:“修者不宜大喜大悲,切忌郁结堵塞七脉,当心绪沉于天地,得失挂于云端。”

        他抬头痴痴望着我,胸腔还因为哭泣而抽搐起伏着,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也痛苦,带着鼻音对我道:“必汇脉好像堵住了。”

        我看着他瞬间白了的脸,心里一紧,在他床边蹲下,抬起他的手腕略略号了号,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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