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经历了那么尽心竭力依旧惨痛败北落入泥潭的一生。
我现在恐怕已经不想活了吧。
我在心里摇头叹息。
现在的我,连与他对等的资格都没有。
见我沉默,陆星灿无措地又低头重新牵起我的手,“千雪先生可是在钱洲城北的云竹书院教书?”
“正是。”
他微凉的指尖颤抖,继续问道:“星灿可是先生席下的学生?”
“是。”
“……先生?”
“嗯。”我普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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