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吗?”我终于还是问出了最核心的一句,语速有点快,问完就屏住了呼吸。
这一次的沉默更长了些。长到我几乎以为信号断了。
“看情况。”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到时候再说。”
又是这种模棱两可,能把人所有期待吊起来又轻轻推开的话。一股火气猛地窜上来,我差点对着电话吼“爱来不来”。但最后,我只是从鼻腔里挤出一个更硬的:
“行。”
“在学校好好的。”他像是没察觉我的情绪,或者察觉了但选择忽略,又补了一句老生常谈,“钱该花就花,别省着。挂了。”
“知道了。”
嘟—嘟—
忙音响起,干脆利落。我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直到映出自己没什么表情的脸。看情况。这三个字像三根细小的刺,扎在刚才因为那碗粥、那个沉默送别的背影而稍微柔软了一点的地方。
“咋样翌哥?叔叔来不来?”孟阳威凑过来,一脸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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