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奕负责旋转和夹紧,贺迁则负责向上顶弄,他们的动作幅度都不大,但每一次的碰撞,都精准地碾过彼此最敏感的神经。
影院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他们的身体却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贺迁在文奕的脖颈、锁骨处疯狂地啃咬吮吸,留下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深色印记。
“宝宝……你的骚逼好紧……好会吸……”他喘息着,用最下流的语言赞美着,“老公的鸡巴快被你磨断了。”
“那就断在里面,”文奕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声音又软又媚,“断在老婆的子宫里,永远陪着我。”
他们开始疯狂接吻,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交换着充满了欲望气息的津液,电影的声音和周围偶尔响起的笑声,都变成了遥远的背景音,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黏腻的水声,以及身体最深处的、那场永无止境的研磨。
时间在煎熬与享受中缓慢流逝。
一个小时过去了。
文奕的身体已经有些脱力,研磨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他像一只慵懒的猫,趴在贺迁的身上,只是偶尔收缩一下穴肉,提醒着对方自己的存在,贺迁则完全听从着身体的本能,用最原始的动作,回应着怀中人的每一次索取。
他的精液,在文奕小穴持续不断的摩擦和吮吸下开始在龟头处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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