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他 > 训狗教程 >
        贺迁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地抓住座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种感觉太磨人了。

        它不像传统的抽插那样直接猛烈,而像是一种钝刀子割肉般的酷刑,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却始终无法达到顶点,只能在他的神经末梢反复地残忍撩拨。

        “小骚货!”他咬牙切齿地在文奕耳边低语,“你就这么折磨你老公?”

        “是啊,”文奕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种动作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刺激,“老公的鸡巴太不敏感了,老婆只能用骚逼好好地帮你磨一磨,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说完,他突然加快了研磨的速度,同时开始收缩自己的穴肉,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夹紧、放松、再夹紧。

        贺迁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夹出窍了,文奕的小穴仿佛变成了一张有生命力的贪婪小嘴,正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精华,每一次收缩,都像有一股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他浑身战栗。

        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从后面托住文奕的臀部,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向上挺动。

        于是,这场研磨变成了双向的奔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